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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看,看不见的坑,本身就是一个坑。既然看不见,又怎么看见呢?所以,这其中会有思维图谱的一个关键法则,那就是跨界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看见和看不见是有界的;不然,怎么会有两种不同的观念,甚至是截然相反的看法呢?
什么叫观念,什么叫看法,为什么都和眼睛有关?观念,是带有眼睛或者眼识的说法,看法更是如此。但观念,或者看法,人可以用眼睛看到吗?有人说,可以看到,文字不就是一种观点,或者看法吗?显然,人看不到的文字,而不是观点或看法本身。那么,观点或看法,是怎么看到的呢?
这一个问题,一会再说。先从眼识,向其它的耳、鼻、舌、身识,拓展一下。眼睛看不到的,有时可以听到,或者嗅到,诸如此类。那么,观点或者看法,有什么声音,气味吗?显然,有时是可以的,不过不是直接的。观点不同的人,有一种近乎敌意的味道,似乎是可以嗅到的。是这样的吗?
即使是,也不是。因为敌意,本质上是意识,而不是味道,或者其它前五识。这意味着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前五识,都来自第六意识的识别。所以,看见什么,并不是眼睛看到的,而是意识到的。但为什么,观点或者看法,要走眼睛的说法呢?
其中的关键,是眼睛是人有意识的信息,最主要的通道。这就象是人,用手拿一个东西;那么,拿东西的手,还是人呢?在人和手之间,你一定会说是人。但其实,并不是人。因为人的概念中,并不具备拿东西的意识。人有意识,是一个虚指,是一个集合概念。所以,拿东西的另有其人,严格意义上不是人,仍然是意识。
说人拿一个东西,是没有问题的。这里,只是为了找到一个界,让人能够看见,那些看不见的存在。如果你说,意识也不是拿东西的主体。我就不用说了,因为你找到了意识背后,还有更高维的主体。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看见和看不见的界限,是没有意识的。因为人有意识,并不具备自我意识的视角。
人能看见的,以自然而论,并不包含紫外线,和红外线。但人借助外设,是可以看见的。这和人有意识的界限,是一致的。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对于意识而言,都是外设。以此类推,意识也是外设,就可以追溯到唯识论的内核,即阿赖耶识种子。只要这一粒种子,具有空性,看见看不见的,就不是问题。
我们为什么要走这么远,去研究一个看不见的什么种子呢?因为思维图谱,就生发于此,并传递于人自身的意识中;再通过思维接口,和所有人的意识链接起来。如果一个人的意识,到不了阿赖耶识种子的层面,就无法真正理解这一本书的内容。
看见看不见的存在,需要一个过程,也需要借助一些工具。这就象细胞,人是看不见的;只有显微镜下,人才能看见细胞。所以,人类文明,在某种程度上,依赖于工具的发明。人没有工具,就无法超越自身的局限,就会掉在一个坑了不自知。
思维图谱,还不在人的视野中,也需要一个工具。这一个工具,就是一图一表,可以看作是一面意识的镜子。为什么是一图一表,而不是别的什么工具?思维导图,不也是一种看得见的思维吗?观点,或者看法,不也是一种看得见的思维吗?为什么一定要是一图一表,就因为是我设计的吗?
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,会有人因为我而拒绝一图一表?因为人有意识,在自身和其他人之间,是有界的。这一个界限,相比于自己有意识的界限,更难以超越。因为人要看见自己,相比看见别人,要难很多。如果没有一面物质的镜子,一个人连自己的脸都看不见。这是为什么?
因为眼睛,向外看,也是一个坑。而且,对于一个人有意识的提升而言,向外看,是最大的坑。即使在哲学史中,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向内看。赫拉克利特的逻各斯,早就确立一个“我研究我自己”的原则。但最终大多数人沉浸在哲学中的人,只会把逻各斯看作一种深奥的逻辑。即使具有逻各斯中心主义的人,也很难进入逻各斯这一个中心。那么,这一个中心是什么?
逻各斯,其实就是佛法相宗,万法唯识论中的阿赖耶识种子。佛罗汉的自觉,佛法的自性,都指向这一个看不见的中心,或者种子。一图一表,就是这一个中心,或者这一粒种子,生发出来的工具。如果你可以直达中心,或者种子状态,就不用一图一表,也可以看见看不见的存在。
但是,如果你无法通达中心,或者种子状态,一图一表就象镜子一样,是一个很有用处的外设或者工具。每一个人,都有自己的逻各斯中心,或者阿赖耶识种子,关键是自己是否意识到了,能否通达?
镜子,很重要吗?那看你看什么,要看别人的脸色,那是不用镜子的;但要看自己的,还真少不了一面镜子。不过,镜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比喻,不要让镜子成为一个坑。所有的比喻,或者讲故事,甚至文字,都会是一个坑。这一个坑,就象是人走路时的脚印;有着外在的立足作用,也有内在的刻意作为。
如果一个坑,你已经呆了太久,就需要跳出来。除非你不准备前行,就愿意驻足坑中,坐井观天。从坑中跳出来,也是一种思维训练。当你经过大量的练习,具有了跳出来的能力,坑就不再是坑了。这是思维图谱,将要给予你的一种可能;就是看见看不见的,包括坑,更自由地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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