⑶自我
对于人有意识而言,最初觉醒的我,属于自我。但是,这是最终的界定,而不是人有意识的奇点,就已经有的确定。因为意识,及其人格,都是经过不断地演化,在不同的阶段有相应的分化。人有意识的主体,应该是自我,而不是本我;因为那时的自我,还包含着超我。也就是说,自我在超我分化之前,或者人具有自我意识之前,是包含超我成分的。这一点,非常重要;因为自我,对于人而言,是现实和意识的中坚。也就是说,本我或者超我,都必须经由自我,才可以贯穿意识和现实。在一表中,作为自我人格的E\N\M\J,就象是四个中柱,支撑着整个一表。而且,这四个区域,是人有意识的感性和理性,必然的交换口。可以说,感性和理性,就象是人有意识的两只手,可以相互配合;也象是两只脚,只有相互协调,才可以进步。所以,自我是最关键的我门。
自我,作为人格的三我之一,关联着本我和超我。本我,作为我即意识本体,早已存在;但本我,作为人格的三我之一,并不早于自我。也就是说,本我的分化,是和自我同时进行的。而且,人有意识的奇点,既是自我分化的起点,也是本我分化的基点。在一表中,AA作为意念区域,所具有的思考能力,既可以穿越外门,通达本能范畴,分化本我;也可以穿越外门,通达智能范畴,分化自我。其中的主体,是自我人格,而不是本我;因为自我的原始,相对于本我的原始生命体,处于虚无中更易于分离。这也是自闭状态的儿童,为什么在人有意识的奇点,又退行于本能状态的原由。人从无意识中走出,进入人有意识的阶段,是一个意识分离的过程。这就象是一个动物,比如猴子,会在物质的镜子中看到自己时,吓得要逃跑的原因。同样,一个人最难面对的,也是自己。意识,作为人的主体,已经习惯于外在的对象化视角;而一旦反观到内在的自己,真的是很难适应。或者,这是一个人,在出生时为什么要啼哭的原由。同理,一个懵懂的婴儿,要转变为一个有意识的人,也并不轻松。尤其,这样的一个转变过程,受到干扰,尤其让婴儿有了不安全的感觉,就难以进行。因为这个过程,并不象人的出生,更多是人体层面,而关键在于意识层面。可见,自闭状态是多么地难以改变;一个人要具有自我人格,也必然是一个类似于出生的过程,充满着变数。这个过程,其中的界限,就是自我之门。
自我之门,就是我门。因为所有的我门,都基于自我之门。如果一个人没有打开我门,就不会有自我;也就不会有本我,也不会有超我,更不会有人格的三我结构。可以说,本我之门,看似我门,其实就是人门。也就是说,人有意识的思考,穿越外门,即本我之门,就成为一个人,具有感官确认的人的视角。反之,人有意识的思考,穿越内门,即自我之门,就成为一个我,具有感官确认的主体。当然,之后还会一个自我通达超我的界限,就是超我之门,也就是I门。所以,自我之门,作为我门,是人真正有意识,最关键的一步。
我门,可以界定于自我之门,但并不仅仅如此。因为我门,就象自我的人格确立过程,并不这么简单。也就是说,自我之门,作为我门,是最终的界定;是基于意识的虚无视角,将所有关于的人格的意识之门,总体上界定的结果。当人有意识的思考,最初进入自我之门时,几乎是一片空白。至于为什么不是一片虚无,而是一片空白;那是因为人有意识的传递,已经具有了原始的物质关联。正如胎儿已经具有大脑,婴儿期将基本发育完成;自我人格的物质层面,要远比意识层面,开发得早。这也是自我人格,E\N\M\J的顺序,可以启示的过程。人有意识一旦进入自我之门,就意味着自我人格这个意识流的回溯,即J\M\N\E。因为只有这样,一个本能的生命体,才会转变为一个自我主体的人。这样的转变,可以在一个人的儿童期,尤其逆反及至叛逆中确认。可以说,一个孩子不听话的开始,就是一个人自我人格的初始。这在家庭教育中,尤为重要。因为我门一旦打开,就意味着一个人将开始具有独立的人格。
人格的独立,对于一个人来说,无疑是重要的。但对于一个家长来说,尤其是深谙中国文化熏陶的人来说,是否可以做到尊重一个孩子的人格,是最困难的一步。包含一个孩子的说法,都会隐含不平等对待的意识;更不用说,一个家长所具有的生命赐予,及其生存支持的权能。其中最关键的是,一个家长,是否正确地穿越了自我之门;因为一个家庭熏陶的方式,可能仅止于文化传递的模式。这一点,并不能归咎于家长,也无法归罪于文化,而只能以个人有意识的方式,消弭集体无意识的偏差。显然,这已经不是人有意识的外在,就可以解决的问题;因为人只有自我意识,可以改变人有意识的自我观念。可以说,自我之门,可以让一个人,具有我的意识,我的观念;却不足以让一个人自我修正,尤其文化所带来的偏差。所以,我门并不止于自我之门,当然也不止于本我之门,而在于超我之门。
我门,已经基于意识的人格,具有了三我之门。本我之门、自我之门,已经基本了解;接下来要了解的是,超我之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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