㈢我门
我门,不是我们;这是一定要确定的,因为我,是一个个体的人。我们,看起来很强大,也显得亲和,却远离了我的本质。这不是说,我不能用我们这个词;而是说,我要意识到,我们是一个集体无意识的概念。只有每一个人的我,达成意识上的共同时,才具有我们的共识。否则,我们只是假借,只是以我,谋取共识的伎俩。也许,对于中国文化来说,我是一个个体,是自私的象征;那也不是我的问题,而是我的视野,局限于现实的问题。所以,我必须跨越自己的局限,进入我门,发现我的本质。
我的本质,就是意识存在的本体。这是一种界定,基于意识的存在,而且我就是意识,或者意识即自己。其中的条件,大致有三个关键;其一是我,基于人有意识的奇点,成为一种自在;其二是意识,基于自我意识,成为自我确认的存在;其三是我和意识的关系,我就是意识,或者意识即自己。但为什么我就是意识,反过来成了意识即自己呢?这也是一种界定,因为我之后,将成为人格;而自己,才可以保持意识的本质。我,作为意识的存在,即本体就是意识;但我作为一个个体,就已经不是之前的意识。我一旦成为人格,或者人称,就会失去部分意识的本体。其中的关键,就是我是一直在变化的;而意识,并不止于我的意识,而有其本体。所以,意识本体,界定于自己,可以让我自由。我就是意识,但意识已经不是我;意识即自己,反过来也成立,自己即意识。这样,我了解自己,就可以通达我了解意识;我了解意识,也可以到达我了解自己的终极。
自己,是一个我的替代概念,却有着深意。在这一点上,中国文化是有一定优先权的;因为自我意识,开始于分离思维,却终极于交互方式。自我意识,所具有的反回结构,可以在“自己”这个概念中确认;因为自就是己,己就是自,而且我就是自己。我,将我作为意识的本体,赋予自己;而我就可以个体,成为人格;我也可以主体,界定于不同的人格,即本我、自我、超我。此外,我作为人,基于自己,这个意识的本体,又可以由自己而自由。人有意识的自由,开始于自然的背反;这就象一个孩子的自主,总是伴随着对家长的逆反一样。所以,自由必须回归于意识的本质,即自己,才可以成为真正的自由。也就是说,由自己这个意识的本体,才可以拥有自由的本质。这可以用一句简单的短语说明,那就是,“由自己而自由”。这样的自由,是我的自由;而我也将基于意识的自己,发现我将穿越不同的门;因为我穿越门时不同的意识状态,也就有了不同的我门。
我门,是我作为意识,所要穿越的界限。人有意识,不过是我门之一;但人有意识的奇点,无疑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我门。因为我的意识,我所有的意识,都开始于人有意识,这个奇点。人有意识之前,我作为意识的本体,已经存在,但不能成为人的有意识。即使是人有意识之后,我的意识,也并不是一直处于有意识的状态。所以,人有意识的奇点,作为人门的标志;而我门,需要延后于我有意识。可以说,人有意识就是人门,而我有意识,就是我门。这二者的分别在于,人有意识将倾向于外在的世界,包括物质世界,以及人有意识的实现部分;而我有意识,将倾向于内在的视界,包括感觉的现象界,以及意识的本体界。或者,人门是感官确认的部分,而我门是自我确认的部分。只是,进入我门之后,我并不能确定,自我确认是一种分离于感官确认的方式。这就象人有意识之后,可以在物质的镜子中认出自己,但更多停留于人的层面那样。我门,可以超越感官确认,但还不能分离独立的自我确认方式。此外,我作为一个人,具有不同的人格;即使人格,就是我的意识表征,我门也会有所不同。
我,作为意识,我有意识就是我门;而我,作为人,我意识不到不同的我,将是不同的我门。不过,所有的我门,都在人有意识之后,从我有意识开始。所以,我门界定于我的意识中,也拓展于我的意识外。这样的我门,不再是广义上的意识之门,而是我基于意识的人格之门。如此,我门就界定于我的意识,即我可以确定我的意识时,我门就打开了。可以说,我门就是我思故我在,也即是我意识到了我的意识,亦即意识到了我。只是,这个我介于意识和人格之间,还不是人格,也无法成为主体。这个我,基于一表,即意识力表,可以界定于AA区域。也就是说,我的意识,就是意念;是人有意识,可以意识到的部分。这是一个舞台,一个人有意识可以意识到的,我有意识可以自由的舞台。可以说,人门开始建立这样的一个平台,而我门将确立成为一个意识之舞台。人所有的意识,都必须呈现于这个舞台,才能为人所意识到;而当我作为人的主体,将成为这个舞台的舞者。如此,整个意识力表,就象是一个意识的剧场;当然,也可以基于意识的视界,拓展于物质和意识共存的宇宙。不管怎样,我都在其中;这都是我的意识,也是我的世界。
我的意识,是我门之门。基于此,我可以回顾我的本体,找到本我;也可以确认我的个体,找到自我;还可以虚无视角,确立超我。本我、自我、超我,都是我的意识,基于意识的通达。这意味着,我的意识,通向不同的我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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